老师饿饿饭饭谢谢🤧

老师🥺我可以到你家吃饭吗?我饭量不大,就亿勺🥄。

不寻【琴花】

-对韩非池有私设,人物ooc概不负责全凭脑洞发挥;

-不要问我时间轴,我也不知道是到底哪年哪月哪一天;

-超级冷cp爱好者,几乎沦落为辣手摧花的ALL花推已废;


不寻

黎明前夕昏黑的夜空里,几颗星子兀自悬着。扬州城外的七秀坊也唯有看守的烛火,那一片住着前来秀坊参加听琴大会客人的宅子更是不见半点灯光,却偶尔传来几下断续的琴声。只听得,琴声喑哑的连续了起来,断肠人的呜咽般,最终还是淹没在黑夜里。

 


沈景禀是被杂乱的琴声给惊醒的,说是杂乱,入了他的脑就变成了清晰的话语;说是惊醒,却是一半惊一半喜的。睁开眼还是黯沉的天色,灯也不点,踩着木屐穿着中衣便跑向正宅的主厢房。


厢房的门关着,没有灯火,琴声高高低低几不成曲。猛一推开门,顺着一点微薄的星光,沈景禀的眼睛盯上了那团黑影。


黑影侧坐在竹榻上,依然弹着琴。纵使光线再暗,沈景禀还是认出了眼前的这把琴,正是“琴耶幻耶”,当然也认得这团黑影并不是这琴的主人,更不是自己传道授业的师父。可他没有打断这乱弹琴似的琴声,他直勾勾的盯着那团黑影,眼里亮如焰日。


天色渐渐亮了起来。终是,一曲完毕,沈景禀不由大叹一声,“好!”


却见得内厢门被股强大的气劲应声而开,“好?黑灯瞎火乱弹一气,我听不出什么好!”身材修长的男子跨出门来。


沈景禀立刻俯身行礼,恭敬地唤道,“师父。”


那黑影慵懒的伸了个懒腰,放下膝上的琴,“韩非池的徒弟?”他随手点起了灯火,看向了沈景禀,“哈哈哈!韩非池你居然有这样的徒弟!看起来都比你老得多啦!”


沈景禀也终于看清了这个人,一头黑发随意披散在身后,身着万花弟子的服饰,黑衣黑发更显得肌肤白净,眉眼秀丽;神态恣意,眼里全是戏谑。是了,是对自己的戏谑。沈景禀第一次因为自己的外表而感到羞愧。虽说自己的确没比师父年轻多少,也不如师父俊美。


沈景禀这个人在长歌门里也算是个知名的怪人。且不说他的琴风怪异,为人性格孤僻,竟然自甘拜入幻魔心韩非池门下。只消看他不整仪容,身为觅音明心园的首席弟子却穿着长歌门入门弟子的青衫,蓄着络腮胡子,长得还粗壮,文人雅客的气质被他毁得一点不剩,换了粗布衣裳活似个杀猪卖肉的外形便足够奇怪的了。


韩非池斜睨了眼沈景禀,心里清明,自己这个徒弟再不注重外表也晓得衣裳整洁,今天这样急匆匆的闯进来,为的还不是这曲乱弹的琴?“我的琴又被你折辱了一番。你该高兴了吧?”


那万花弟子哼哼两声,“次次都说我折辱了它,你怎么不说我是在宠幸它?”他十指纤长,按在琴弦上,胡乱的勾了几下,“你看啊,这样才是折辱,我那是弹琴。”


韩非池看他嬉皮笑脸的也无恼怒,只对沈景禀招呼,“阿禀你来,见过少师叔。”


沈景禀猜想得到,这人和师父定然熟络,只是不知自己何时有了个万花的少师叔?乖巧的行礼后,沈景禀才猛然察觉,自己还是失礼了,一身中衣实在是有失体统,急忙告退回去梳洗。他面无表情的退出门,心里却掀起巨浪。


终于寻到了!学琴多年来,第一次听到同类的琴声!是他的话,一定能懂我!沈景禀撰紧了拳头。


第一缕阳光也终于破云而出。天亮了。


待沈景禀精心打理一番再来时,那位少师叔已然告辞。小心翼翼问过师父后,被不耐烦似的回了句,“他去内厢睡了。”


沈景禀于是安静得等他醒来,等得用了早饭也见不着人起来。又有些急了。毕竟这用过早饭后就该去听琴大会,本来走这一遭就是来听琴,于现在的他却毫无兴致,心思全在内厢里睡着的人。他不想去什么劳什子的听琴大会,兴许能听懂他琴声的人就在这里,其他人的琴,他也没兴趣听更没兴趣懂。只是怎么同师父开口不去听琴大会呢,师父只带了自己一人前来七秀,这本就是师父有心提携自己……


韩非池突然丢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,“别指望他去听琴大会,苏雨鸾不许他也不兴。”


言语里带着几分嘲讽,沈景禀只留意到师父的暗示,那位少师叔去不得听琴大会弹琴,听琴不爱去。仔细端详了师父说完话后毫无波澜的神色,沈景禀有些怀疑师父是不是安排好了让自己认识少师叔,胆子也壮了几分,“师父,徒弟有一事相求。”


“去不去随你。我走了。”韩非池没等他说请求,直接摆摆袖子出门去。


沈景禀脸上一喜,拱手高喊道,“谢过师父!徒弟在此等您回来。”


 然而日晒三竿了内厢的门也没有打开。沈景禀喝空了一壶茶,又烧好了一壶水,擦好了七弦琴还是没看到人。远处有阵阵琴声传来,估计是听琴大会正式开始了,他盯着内厢的门有些好笑,作为客人鸠占鹊巢的睡了那么久……这位少师叔真是有趣的很。


终于是坐不住了,沈景禀摸了摸络腮胡,搬起琴移步院外按着记忆里的琴声弹了起来。琴声高高低低和凌晨听到的那乱弹几乎无差。一曲终了还是没有动静,略微叹气,再次操琴弹起近来新得的广陵散。


曲未过半,琴上多了个半个头的黑影,“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韩非池收你做徒弟了。”


沈景禀侧过头,他少师叔一身中衣慵懒的站着,衣服睡的松了,身侧的系带掉了一个,领口垮着露出了锁骨,头发乱蓬蓬的,长发打了好几个结。还真是。不修边幅的很。


“少师叔。午好。你不去梳洗一下吗?”沈景禀觉得这个师叔的确有趣的紧。不管是琴,还是人。


“梳洗的用具在哪里啊?我可不要用韩非池用过的。”少炽尧眯起眼睛,一脸不满。


沈景禀只好乖乖去厢房里拿出新的用具,只怪自己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。看着少师叔在洗漱时眼皮半睁半闭的模样,沈景禀生怕他直接倒地睡了过去。不由站的近了些。


“韩非池的徒弟啊,你叫什么来着。”洗漱完的少炽尧大力梳着头发,嘴里嚼着酥饼问道。


“回少师叔,师侄沈景禀。”沈景禀礼貌地回答。


少炽尧却绷不住笑,“好名字。”可不是好名字吗,整一个神经病。


“谢过少师叔。”沈景禀猜到他笑什么也不提,这名字随他二十余年了,虽有些谐音也早习惯了。


喝了口茶的少炽尧正经了下来,实在想不出怎么称呼沈景禀好显得亲切,只好直接唤他“小沈”,“我问你。你知道少寻波么?”


沈景禀在脑子里搜寻了一遍也想不出这号人,猛然意识到少师叔的姓与这人相同,好像有些什么关联却不知道怎么问,“不知道。”顿了顿道,“少师叔何不问下我师父?”


“韩非池怎么可能告诉我。”少炽尧冷哼了一声,脸色倒是云淡风轻的模样,拿起一个鲜花饼一咬,“小沈。你把刚刚那曲广陵散弹完吧。”


沈景禀一喜,“好。少师叔。”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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